起身,秋星却制止了她。
她道:“既然你受着伤,那就好好疗伤,我这里不讲什么虚礼的。”
沈三娘就重新躺回榻上——她本也实在疼得直不起身来。
秋星懒洋洋地坐在一旁,用纤纤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扶手,眼神来回的在沈三娘身上打量着,好似在评估她有多大的作用一样,沈三娘沉默地卧在榻上,垂着眼睛。
秋星道:“那天你为什么会在乌衣巷的最后一间?为什么会和傅红雪待在一起?”
沈三娘一惊。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见了秋星那张年轻美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