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合,花枝乱颤。一不小心就咳嗽起来,咳得脸上浮出病态的红。
一点红无奈,伸手拍了她背两下,又问:“还笑么?”
李鱼老老实实地道:“唔,不笑了。”
一点红道:“走吧。”
二人便回到了停着马车的地方,一点红麻利的生了一团篝火,又把在上一个城镇里买的干粮饼拿出来烤得脆脆的,他知道李鱼吃不下,但还是掰了一半扔给她。
李鱼象征性地吃了两口。
一点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一点红身上的毒大部分都已解了,但身中剧毒毕竟不是什么一时半会儿就能完全恢复的,故而身上还有些不适。
他这样高傲的人,自然不会在李鱼面前提,但李鱼因为极其敏锐的嗅觉,能闻到他血液里的浑浊气息,故而对这事儿清楚的很。
一点红这一夜照例要睡在车外。
李鱼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拉了拉他的衣角,轻轻地说:“你受着伤,不好吹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