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慑退了。
他注意到林颂枝没动几下筷子——跟太多人在一起吃饭会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等聚餐结束,两人上了车,他长指轻敲方向盘,用混不吝的语气地语气问她:“为了聚餐不跟我一块吃饭是不是后悔了?”
“哇!那你要是说不去我肯定跟你走好吧?”
她说这话时下巴微抬,声音带着丝若有似无的的撒娇意味,不免让人觉得娇觉得嗲,像小猫爪子一般狠狠在他神经挠了一道。
谢淮京轻笑一声,将车驶了出去。
沿路的香樟树光影斑驳,不起眼的铸铁闸门打开,喷泉水声环绕耳旁,深红色的瓦顶缀着一轮明月。
服务生领着他们在靠窗的位置落座,木桌上摆放着用玻璃杯盈承香薰蜡烛做成的台灯,餐厅里只有他们这一桌,静得仿佛能听见烛火摇曳的声音。
林颂枝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惊得她心头一跳。
“麻烦端上来吧。”他深邃眼眸在烛火倒映下好似有细碎的光芒,连平日里略显冷沉的五官此刻都柔和了几分。
她心脏怦怦直跳,生怕真是自己想的那样,那也太尴尬了。
穿着制服的主厨推着餐车过来,放下餐盘,用法语跟谢淮京打招呼。
林颂枝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餐盘上的食物吸引,雾气从盘底氤氲而上,奶白色的慕斯作为兔子的身体,中央则用小小的红色布丁作为双眼,一只耳朵耷拉着,另一只竖起,她认出来这是谢淮京从纽约回来那天请她吃的兔子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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