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听信谗言的人呀?再说你要真真是在意那些个传闻,便不会令我陪县主出长安城了,那时,晴云还未来至县主的身侧呢?”展铮不傻,捉住了关键。
“这,我跟那县主有些个渊源,既然知道宴之的女儿没事儿,我便走了。”梅渐离讲完,旋身离去,那背形有些个落荒而逃的味息。
“展兄,我也走了。”紫衣男子笑吟吟的说,瞧出他的心境挺好,自然挺好啦,瞧了一处好戏。
“林兄请。”展铮收回了视线,对紫衣男子说。
目送俩人离去的背形消失不见以后,展铮走回了马厩,靠在马厩的墙上,单手摩挲着宝剑,眉峰紧蹙,脑中寻思着今儿梅渐离的反常,还有荥阳城县衙时,吴花花看见梅渐离的反常,心中升涌起了一道难以言喻的疼楚。
“你们究竟是啥关系?他说跟你有渊源,你们当中又有啥样的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