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所犯的错,罪不至此呀。”军参一语双关的说。
陛下听言刹那间明了,他强忍住拍自己头的冲动,是呀!莞贞仅是和离,和离书上也仅是写着夫妇感情不睦,倘若认真追责起来,莞贞并没错,有失妇道已然算勉强,送入寺宇,打着为母祈祷的名位亦是为遮掩,而径直贬损成庶人,他应当以什么罪状,来堵住悠悠之口?
“那依军参所言该怎样?”皇帝陛下沉静下来问。
军参左丘明思考了下,说:“陛下,既然县主要流放出长安城,不若赐予她一个封地,令她去封地下居住,同时好端端的反思反思,不晓得错误先前,不准回长安城,如此可好?”
陛下的眸子闪了一下,点了下头:“就依军参所言,莞贞听旨。”
吴花花听言忙道:“莞贞在。”
“莞贞县主,乞求自罚,朕思虑再三,特以恩准,今赐荥阳城为莞贞县主封地,三日后启程离开长安城,前往封地,反思自身,不知自错,不许回长安城。”
陛下讲完,立起来一甩袖子口:“无事者,退!”
……
吴花花跟随诸人退出了殿宇,脑中还在思索着今儿的事儿,那军参左丘明缘何三番五回的出言,他的目的是啥?还有那荥阳城是啥地方,缘何殿宇上的人,听见这地名时,都直吁凉气。
转思一想,吴花花就释然了,那皇帝陛下是由于气她不知好歹才赐的封地,料来亦不可以是个啥好地方,大不了即是啥穷山僻壤罢了。
此时,一道清甜钻进她的鼻孔,随后她的双掌被一对冰凉的手掌捉住,扭头望去,一张病西施的面庞,带着焦灼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