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
那婶子被他吓到了,此时只敢小声嘀咕:“那能一样吗?”她好心提醒,他竟然还生气,真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没有人搭理她。
那售货员一边给莫郁宁拿货一边留心他说话,把东西找出来时,语气无比温和地对莫郁宁道:“同志,一共是1.5块钱加一张月经带票。”
莫郁宁顿了一下,微微尴尬道:“我暂时没有带这张票,下次给你找补回来可以吗?”
家里的票证有什么他还是知道的,对这票是一点印象没有,想来是没有。
往常遇到这种情况这女售货员就会甩脸色赶人了,但这会她依旧温和道:“我倒是有一张可以转让给你,5毛钱,需要吗?”
莫郁宁干脆地掏出了2块钱结了账,也不用这售货员专给他找出来装东西的小黑色塑料袋,直接往兜里一揣,走了。
直到他走出供销社,才没有再感觉到那些如影随形的视线。
柜台那里女售货员还在继续卖货,只不过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高傲,有那气大的顾客不满道:“凭什么刚刚人家男同志没票你还给好脸色,我就是先摸一下货就不行?”
这位售货员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声道:“你不买就让开,等下一位过来。”她又不需要业绩,自然不会对谁都给好脸色看。
刚刚给莫郁宁好脸色看,不是出于他脸好,虽然有一丢丢,但关键还是他说的那句话。是啊,女人也使用同一个器官给男人生孩子,怎么就不说晦气,而偏偏拿月经挑事呢?
她男人在她来月经时,还几番嫌弃她身上味道不好闻,不愿同她同床,她都没有说他脚臭汗臭,凭什么让他一个臭男人来嫌弃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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