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鸡鸡,虽然挺屈辱的,但也不算太狠。
但他又想错了,宋嬷嬷将要施展的手段,并非弹鸡鸡,而是踢蛋蛋。
宝姨奶奶昨天征询过我的意见,问我想怎么折磨弟弟。
当初在陈家时,弟弟对我耍过的各种折磨,我都记得真切,但说真的,我已经不怎么在意了,除了这一项——妈妈生我养我的圣地,被他的下流鸡鸡糟蹋了长达一年之久。
我原本都麻木了,但这终究是自我麻痹,如今有了报复的机会,我深藏心底的怨愤,顿时就爆了,所以我就趁机说了,希望阉了他。
宝姨奶奶有点好笑的问我,我是不是很恨弟弟。
我点头说非常恨。
然后,宋嬷嬷却说了个更歹毒的提议,不急着阉,先踢他阴囊,把他的两个卵蛋都踢坏了,再行阉割。
宋嬷嬷见过卵蛋肿坏的阴囊,肿胀得大如苹果,不仅无法治好,还有性命之虞,唯一的活命方法,就是骟掉。
宋嬷嬷恨弟弟吗?谈不上恨,她只是忠心,为宝姨奶奶的名声着想。
无缘无故残虐家奴,总归不好听,绝对会被刁奴暗地里咒骂。
于是,就此定下来了,每日传召弟弟进来内宅,踢他蛋蛋,直踢到他尿失禁,才放他回去。
如此日复一日的踢蛋蛋,总会有踢坏之日,到时候就借口治疗,一刀骟了他。
这是顺理成章的事,踢蛋蛋只是略施小戒,骟蛋蛋却是治病救人,不会害宝姨奶奶得个残虐家奴的恶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0页 / 共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