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完了。
之后,我提起恭桶和夜壶,送了出拔步床外。
床幔之外,筒子和龟子两童奴都在。
他们分别接过了恭桶和夜壶,送出屋去清理了。
我掀开床幔,回到拔步床内,却看见两位主子又上了床去。
两位主子一贯是这个德性,就算睡够了,也爱赖在床上不起来。
非得等到宝姨奶奶来揪耳朵,才肯起床,洗漱,吃早饭。
我估摸着时间,估计过不了多久,宝姨奶奶就该来撵人了。
「盖子哥,快上来」梁启斌在床上站了起来,腆着一根硬鸡鸡,对我笑眯眯道。
「哦」我依言上了床,和他面对面站着,手摸胯间,很快也腆起了硬鸡鸡。
我们这不是要玩鸡鸡互搏游戏。
他总是输,早就输腻了,就没再玩了。
我们这是要玩鸡鸡互吻游戏。
就是鸡鸡蹭鸡鸡,龟头贴龟头,马眼吻马眼,互相亲昵、爱抚,谁先流出前列腺液,谁就赢。
我俩相互贴近,两根硬鸡鸡相互磨蹭起来。
这种快感是很舒服,很别致的。
原本这游戏,他总是赢多输少的,可能他的鸡鸡更敏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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