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媳妇呢?你不喜欢她吗?」「她嘛,也是玩具,不过因为是我妈给我的,所以更珍贵一点」「那你们家杨老爷呢?」「老爷嘛,是男的喇,不算花心」说着时,他侧过了身,扒开裤裆,掏出了鸡鸡,对着粪坑撒尿。
那粪坑不是只有一个土坑,而是在坑中放置着一个大口木桶,用来盛载粪溺。
我和黑仔,每天都必须把那木桶提出来,搬到宅外倒掉粪溺,然后清洗干净,再搬回来这儿,放回坑中。
所以,我们家的茅房,是比较干净的,味道也不重。
普通人家的茅房,就绝没这么讲究了,那可是经年不清一次,那粪坑中的陈年老屎,让人作呕,每一次如厕,都是折磨,如厕完出去,还熏得一身臭气。
但就算这样,娇生惯养的梁启斌还是一边撒着尿,一边吐槽道:「你们家的茅房打扫得不勤啊」我有点尴尬,试图掩饰道:「这茅房一天一扫……这茅房是下人用的,主子们都在屋里用恭桶」其实只有妈妈每次都在屋里使用恭桶。
弟弟白天也在此如厕,晚上才在屋里用恭桶。
梁启斌并不在意这个,他尿完后,一边抖着鸡鸡,一边说:「盖子哥,你给我含一含鸡鸡呗」「蛤……」
我愕然。
他嘻嘻笑道:「我在家里尿尿,尿完都让下人给吮干净的」我连连摇头道:「不,这事我可不做」他贼笑道:「那这样吧,你给我含一下,我就让你舔我媳妇下面」「蛤?你说啥?」我不禁挖了挖耳朵,还以为听错了。
「我说,你含了我鸡鸡,我就让你舔我媳妇的小穴」他笑得很贼,彷佛胸有成竹一样。
他胸有成竹是对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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