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呢?父亲已经五十好几快六十了,按这年代的人均寿数,可说是没几年好活了,所以父亲听进心里去了。
父亲接受了柳嬷嬷的建议,要把我训练成奴才。
半个月后,父亲总算把我从柴房里放了出来。
也不能说放出来,因为从今以后,柴房就是我的睡房。
打那之后,我总算明白到,我不再是受宠的少爷了,甚至不是父亲的儿子,弟弟才是。
我再不能去学堂读书了,因为父亲要求我留在家里做家务。
打理卫生,洗晾衣服,烧水煮饭等工夫,全都压到我头上。
柳嬷嬷是调教我、虐打我的老师。
她每天就拿着一根藤条,指挥我做家务。
每当我做得不够好,她二话不说就赏我一顿藤条焖肉。
有时候,我还要被逼吃妈妈的尿汤泡饭,因为柳嬷嬷总是向父亲打小报告,说妈妈总是偷偷对我好,偷偷给我缝制新衣服,偷偷给我送好吃的。
只要得知妈妈背地里给我好东西,父亲就发怒,强逼妈妈撒尿灌我。
不过,这倒没什么,妈妈的尿汁饮得多了,我也就渐渐适应了起来,再不觉得难喝,反而有点微妙的瘾,因为这始终是妈妈身体流出来的汁水,是妈妈的味道。
我是不怕被罚饮尿的,就怕父亲的训斥,和柳嬷嬷的虐打。
我被虐破了胆,变得唯唯诺诺,胆小如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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