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花魁榜的头名」「姐姐这头名,在人家看倒是应得」胜衣瞧着她,认真地说着。
缃绮被这心上人看得面色娇红,又继续说道。
「本来以为此事跟奴家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不想一日作陪花酒,席间却听了一件让人不寒而栗的事」「那日,一位公子来找奴家陪酒。
酒席间他喝得醉醺醺的,就一直跟奴家哭诉他和品玉阁的横波如何情深似海」缃绮回忆着说道,「本来奴家都气得想给他轰出去了,却听他说已和横波阴阳两隔」「当时青楼里的女子,谁不知道横波被梁王赎去入了良籍,更还有传是做了小」缃绮低声说着,「奴家好奇便多问了几句,就听这公子哭着说他一日在城外林中闲逛。
冥冥中一低头,就见土里半埋着一个玉凋的指镯」「这指镯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分明是当初他找胡商特意定做送与横波的。
那花魁对此爱极,从不离身」缃绮说着,竟像害怕一样隐隐发抖。
胜衣看着,把她揽在了怀里。
阿铣也坐近了,握住那两只冰凉的玉手。
缃绮看着两个妹妹,心中似是感激,又似被鼓励。
倚着胜衣,低低说道。
「那公子说他像是不知被什么驱使,就不停地刨着那指镯下的泥土」女郎隐隐有些反胃,说出了句惊人的话。
「没几下,他就刨到了一条被啃噬得一片狼藉的人臂!」「他说他认识那只手,虽然已经血肉模煳,但那指尖上颜色不一的指甲,却是横波自创独一份的!」缃绮有些伤感,继续说道。
「他说这辈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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