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压抑多时的贪念、欲念很快被唤醒,像失控的潮水拍打着心岸礁石,齐岷如挣扎在海底的溺水之人,在濒死前一刻挣出水面。
“冒犯了。”齐岷眼底晦暗,声音乃是前所未有的低哑。
虞欢胸脯起伏,嫣唇微翕着,瞪大的瞳眸里映着齐岷隐忍而冷漠的脸庞。
舱外的脚步声已消失,心脏却仍在胸腔里轰然激跃,血液似凝固于脸颊,烫得叫人声音都微微发颤。
“……没关系。”虞欢微笑,想哭的情绪莫名更强烈,“你还可以再冒犯一次。”
齐岷松开的手指又收紧,胸腔炙烫,忽然间,竟不敢再看虞欢的眼睛。
“以后这些话,留给该听的人吧。”
虞欢微震,眼眶泪光氤氲。
却说那船工离开后,避开锦衣卫及春白,径自溜至底舱后头的一间舱室里,向那身形瘦长、皮肤黝黑的船家道:“老大,事成了!”
船家正在桌前不安地踱步,闻言两眼一亮:“当真?那领头的可是锦衣卫的一把手!”
船工不屑,上前把先前在舱里看见的情形道来,鄙夷道:“我人都还没走呢,他俩就在窗底下亲得火热,一口茶我喂你,你喂我,别提有多缠绵了!”
船家耸眉:“看来城里的传闻不假,这个指挥使,果然是老早就跟燕王的女人勾搭上了。”
“可不是,要不怎么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船工嘿笑两声,得意道,“茶里足足下了一整包蒙汗药,够他俩睡个两天三夜的,等人醒来,咱该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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