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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岷收住脚步,辛益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眼,眉头微蹙:“头儿,是王妃的住处。”
驿馆不大,那哭诉声隔着一座矮墙传来,齐岷展眼,便可见墙后的房屋门扉大开。
哭声来自于一位年轻女子,然而这个声音既非虞欢,也不是虞欢的贴身侍女春白。
辛益想起扣押在驿馆里的另一批人,心头“突”的一跳。
日影西移,窗前的案几上落着参差不齐的树影,虞欢伸手打开妆奁,漫不经心地挑选着一会儿要戴的首饰。
身侧是侍妾周氏撕心裂肺的哭声。
“……从离开客栈那天起,盛儿就开始不对,先是夜夜哭闹,后来便开始浑身发热,饭吃不下,觉睡不成,到今天,整个人已经烧得炭火一样,眼睛都睁不开了!……”
往后便是声泪俱下的央求。
“王妃,妾身求求您,救一救盛儿吧!盛儿是王爷唯一的血脉了,您不能坐视不管!往后的处境越来越艰难,再这样拖下去,盛儿就活不成了!……”
虞欢不应,春白为难道:“王妃跟姨娘一样,都是戴罪之身,自己都难保全,又能怎样相救呢?”
锦衣卫没有对外明言过虞欢不用替燕王受过,春白不想让府里的内眷知道这一点。
圣上特赦虞欢,是因对虞欢存有旧情,可燕王庶子是什么人?那乃是燕王唯一的子嗣,圣上杀都来不及,怎可能允许虞欢相救?
周氏在这节骨眼上把盛儿塞过来,明显就是让虞欢难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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