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真的想脱离。直到上次,他们又因为别人当街来打我,当时如果不是你在,我真的不知道我会不会直接崩溃发疯。”
厉望南紧紧搂住甘语,他注意到了那个“又”字,他不敢想甘语说的崩溃发疯是指什么,他一遍一遍地轻轻亲吻着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以此来麻痹自己抽痛的心脏。
这种平静的窒息才最逼人。
所以他坚定地站在了甘语这一边:“不管你想做什么,我永远听从你的指令。”
第二天到医院甘语就跟陈茹冰说起了这件事情。
她没说别的,只说公司有名额,想把户口迁到b市。
陈茹冰听闻也没有反对,只是思索着道:“这个倒是可以,看你现在这打算,以后肯定也是要留在b市的,b市户口是最不好办的,趁着有政策迁了也行,以后结婚生孩子,在那边上学也方便。”
甘清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哼道:“养你那么大,说跑就跑,眼看父母年纪大了也不打算管了。”
“爸。”甘语站起身走到病床边,看着甘清许一字一顿道:“我是不是永远都不能令你满意。”
甘清许气笑了,问甘语:“你还想让我夸夸你?你自己好好反思反思,你做的哪一件事是能让人夸出口的?”
这一瞬间,厉望南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甘语说的对,人是很难改变的。
因为他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有错,所以他自然不会改变。
他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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