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望南抬头看着甘语,微微蹙眉“嘶”了一声,问:“我有吗?”
甘语翻了个白眼:“切,要不是看你红着眼可怜巴巴的,我直接就看电影去了。”
厉望南装蒜:“是不是那天刮西北风迷眼睛了?”
“朋友,那时候刚立秋,哪来的西北风?”甘语想了想,对他说:“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我就随口一问。”
厉望南把她往上抱了抱,下巴抵住她的头顶轻轻叹了口气。
“高叁那年暑假,我爷爷去世了,走得很突然,晚上我才跟他约好第二天去钓鱼,早上他却没能醒过来,在睡梦里走的,很安详。”
甘语一动也不敢动地趴着,连呼吸都放慢了。
她最怕听到这种事情。
她只擅长气人、骂人,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厉望南继续说:“我爷爷走后,奶奶从没说过什么,只是每天坐在小花园的凉亭里,铺着一张大席子,坐在上面给我做被子。”
甘语立刻想到了他当时拎的两个大行李包。
其实她一直有点纳闷儿,厉望南这个样子不像是后来崛起的新贵。辰星资本是老牌公司了,詹董是他亲小姨,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会自己提着两个编织袋来报到的孩子。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很久没看过这么朴素的有钱人了。
“一开始我还担心我奶奶受不了,经常陪她说说话,后来见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看书,听戏,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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