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指甲锉时,俨然是一副打磨宝剑的凛然姿态,和他们想象中不太一样。
年末家宴,贺昭那位学钢琴的表姐从海外归来,刚巧看到他在涂指缘油,禁不住要笑:“怎么比我还爱惜手?你这指甲长得真是标致,我刚刚还听小妹她们等下要去做法式美甲呢,你干脆一起去得了。”
可惜的是贺昭听不出别人的打趣,思索了一下回复道:“还是不去了,会影响触球的手感。”
自记事以来,他的手第一次在球场之外的地方受伤。
关上车门的那一秒,到底是走神,还是潜意识内想要受伤?贺昭从冰箱内取出冰块冷敷着伤处,想了想,认定是前者。
因为就算要对周世宁遭受的一切做出弥补,自残也绝不是一个好主意。
他躺到卧室的地毯上,打开播客作为睡前背景音,不成想这一期的节目在讨论《色戒》。
其中一个女嘉宾的声音有点沙沙的甜意,听起来似曾相识,她慢慢读着原文的一小段节选,吐字时带了些若有似无的笑意:“……一坐定下来,他就抱着胳膊,一只肘弯正抵在她乳房最肥满的南半球外缘。这是他的惯技,表面上端坐,暗中却在蚀骨销魂,一阵阵麻上来。”
另两位嘉宾明显是怔住了,过了会儿才又期期艾艾地讲起话来。
然而贺昭已经不能再留意他们都议论了些什么,他蓦地想起出院后,两人立在街边,周世宁没有力气,只能扶住他的手臂。
说是扶住,也许用“抱”字才更加合适。周世宁额头抵住他,两手紧环住他的小臂,却将贺昭的肘弯严丝合缝地嵌进了她的双乳之间,仿佛整个人的全部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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