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门。
衣服被示威一般七零八落地扔在地上,始作俑者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眉头微皱着,好似梦中也觉得烦心。
贺昭很小就听家人说过发烧的诸多后果,像是高烧不退变成傻瓜,还有人丢掉性命。他是常年不生病的类型,但偶然感冒一次,也觉得十分难熬。
像周世宁这样瘦得仿佛风一吹就要折断的女孩子,为什么硬扛着也不肯去医院,他完全不能理解。
但不能理解,不代表就要袖手旁观。
想着她醒来之后又要吵闹,贺昭不做声地捡起衣服,把被角从周世宁手里抽出来。
他知道更加荒唐的事,两人也做了不只一次,但对于他自己而言,这样静默地看着周世宁,还是第一次。
扶正了她的脑袋,贺昭忽略掉发痒的喉结,试图把t恤套进去。
接着是让两只胳膊穿进袖子。
尽管贺昭尽力避开任何不必要的身体接触,但帮一个接近成年人的女生穿衣服并非易事,当他上臂游走过一层难以名状的酥麻之后,他才后知后地发现,刚刚他的手臂似乎蹭过了周世宁的乳尖。
他的动作僵住。
他想不明白,同样是人,为什么身体肌理会有这样大的差别?
过去的十几年里,他所接触的同龄人,大多是排球场上的队友或对手。接触到他人身体的契机,有时是不经意的肢体冲撞,有时是放松训练的揉按与踩踏,如果说有什么感受,也只是爆发力或肌肉的强韧。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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