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牧洲掌心轻抚着她后脑,低声道:“你有我,这事你记着就行。”
“不管是什么事,你都可以直接跟我说。”
他扣着江聿梁肩部,拉出一点距离,凝重地望进她眼睛:“大事也好,小事也好。比如说,你不想尝试有的事,那就慢慢来,我会等到你可以接受那一天。梁总的事也是,你——”
江聿梁再度俯身,用吻堵住了他后面的话。
陈牧洲一开始愣住了,直到玄关的感应灯自动暗下来。
他没给她继续穿拖鞋,把人抱起来就往里走。
江聿梁双手环住他脖颈,腿挂在男人劲瘦的腰际,用唇齿探他的温度。
岩浆不是一朝将人淹没的。
它起初只是薄薄一层,沿着地面奔涌,逐渐没过彼此脚脖。
没有人说话。
只有被淹没的声响,进犯的声响。
“你记得——”
江聿梁在床沿的时候,只来得及补充这一句,补到半路,她闷哼收声。
头晕目眩。
吻的地方一换,感官变得既迟钝又锐利。
她小时候在陌生人那里玩过蛇,那时候还不懂那么多,让那条小蛇小心攀爬过手臂,绕住她的感觉,到如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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