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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堵个正着的几人面面相觑,但很快,见他只有一个人,互相之间看了一眼,为首的放心地冷笑了声。
“劝你别多管闲事。我们要跟的也不是你。”
陈牧洲解开腕表,眼睛都没抬一下,语气平淡。
“是吗。”
“还不如来跟我。”
陈牧洲把表随意扔到地上,轻声笑了笑。
跟他他都懒得管。
没人看清他的动作,只能看见戾气与杀意被平静包裹着,一闪而过。
山风悠悠地吹过来,压低了枝芽,也吹起了男人纯黑衬衫的一角。
人本来就没有完全踏入文明世界。在沿用最原始规则的地方,暴力行之有效。
陈牧洲很早就习惯了。
他在那种规则下如鱼得水。就算不回陈家跟那些人斗的死去活来,应该也能在异国活得还不错。什么时候死全看运气,很令人着迷的日子。
一开始想要踏回来——
本来就是因为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跃出海面的蓝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