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蓝鲸抱枕的尾端,挂了一抹粉。
rc华际总部。
三十七层大会议室。
对华际高层而言,每次陈牧洲出远差回来,开会都是种折磨。
一般能到让他出长差或远差的地步,事情必然有棘手的部分。
而他人虽然出去,对细节的掌控依然到了可怕的地步,任何一点试图隐瞒的部分,都会比平时更快被发现。
如果平时他愿意睁只眼闭只眼,出差回来后则完全不可能。
陈牧洲发火时声调基本不会抬高,但依然让人大气都不敢出。
他跟陈家其它人都不太一样,不像是顶豪森严的家规中长出来的人,更像是荒野里涌出的暗风,从无拘无束中来,强悍无声。
他的威压感袭来时,像风暴中腾起的浪,遮天蔽日,幽暗无声。
这次也是一样。
在海外开拓的进展遇到了些阻挠,资金链虽然不紧张,但敏感的人已经发现了,似乎总有只无形的手,在拨动事情发展的方向。
陈牧洲会比之前更严厉。
——按理说,是应该会这样的。
但今天他一句重话都没说,甚至连开口都很少,一直都是聆听的姿态。
钢笔在男人修长的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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