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陈牧洲说。
“以后我会自己去。”
他音色很淡,却藏着飘渺的一点什么。
不管谁想去捕捉,都只会捉到一手空。
没几个小时,暮色四合,夜色初降之时,泰晤士河畔建筑已经被淡橙的灯光笼罩。
陈牧洲站在河边,沉默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
他低头,拢住风点燃一支烟,一缕极细的烟雾从指尖腾起。
有那么几秒,已经变成一座孤岛的过去幽然靠近。
灯色如何笼罩住威斯敏斯特宫,过去的影子就如何罩住他。
——这就是伦……伦什么?很远吗?
——好,小洲,以后你要能去,爸爸肯定努力工作,绝对让你过去!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画面里混合着中年男人的憨笑和被黝黑的面庞,还有零碎的闪回。
——陈牧洲?一疯子啊。听说他妈以前有病,估计死前传染给他了。
——跟人打架差点打进监狱,离他远一点。
——就他?还想进三中?怎么可能,做梦吧?
一些他以为当时没有记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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