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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商人的脸,她记得很清楚,他们只剩两个人返回时,她站在二楼景观台,也看到了他匆匆离开的背影。
江聿梁对签下字、认同妻子死亡的父亲失望至极。
从那天起,她不想从嘴里再叫出那个称呼。
因为他不配。
他们冷战了半年,或者说,那个人以为这是冷战,毕竟这个家只剩他们俩了,她还能翻天不成。
从小到大,这人对她的期望都很简单:做乖巧一点,淑女一些的千金。
——尤其是在那些公开场合上。
其它地方他管不到,但是在重要场合,神经得绷紧了。不会说话不开口也行,微笑就行。
这样也行,那样也行。
行个屁。
他很少着家,江聿梁难得的挚友、长辈、明灯、依靠,都只有她母亲一人。
江聿梁在拎着行李离开前,最后一件事就是把名字改了,姓随了母亲。
她原本叫梁聿,那人叫梁铭,人人都说他是给当地争光的儒商,脾气好、运气佳。
榕城梁家,风光一时。
走前她新办了张储蓄卡,把自己赚过的积蓄挪到上面,剩下所有跟梁铭有关的东西,都留在了房间里。
这两年她把每一分钱都用到极致,攒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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