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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道车门。从露一道缝隙,到被推开。
后座人下来的瞬间,黑夜的一角仿佛被裁下,一并倾泻出来。
江聿梁嚼糖的动作停了半拍。
她观察人,通常习惯从细节开始。
今天不是。
客观来说,这人穿黑色西裤,身高瞩目,面料垂感极好的深灰衬衫。
她知道。
虽然知道,但不会在意。
会记住的只有几秒。
这男人在深色与深色之间,摩西开红海般,自顾自地劈开一道独属于他的空间。
夺魂摄魄。如此贴合幽暗本身的气质,在踏进光源时,被灯影随便照一照,便照出直白至极的美来。
像稀有的大理石,任旁人长眼睛就能看出凛冽清贵,仍挡不住彻骨寒意。
他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脚步未停,在踏入门诊部前,视线朝旁边随意扫了一眼。
即使知道不是在看她,被那道眼神滑过,江聿梁下意识微仰了仰脑袋。
……好像躲探照灯一样。
她自己反应过来后,都无奈笑了笑,直起身子,把化掉的奶糖尽数抿开。
林柏在陈牧洲身边做了四年特助,靠的就是脑子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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