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转移注意力的心思,可注视一个人久了,便渐渐沉沦,更何况她有心沉沦。
如果说石悦文用二十几年的时间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最不可磨灭的痕迹,牧昭就是上天赐给她的重生。她无法忘记过去,可她的视线已经被未来所牵引。
谢稚然想说,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她已经习惯了不解释,沉默地收敛着感情,燕南浔怎么想她也不会在乎。
……可此刻为什么心里如此焦躁?
牡丹突然在外面急切地敲门:“大人!大人!有急报!”
谢稚然一愣——都直接找到了这里,想必真的紧急。
他赶紧去开了门,牡丹将消息带了进来,是高信手底下的人送来的,指明交给燕南浔。
燕南浔打开纸条,狠狠皱了眉。
“怎么?”谢稚然预感不太好。
“张大人在回京路上被人拦了,应该是石悦文的手下——呵,他当真大胆,京城全是我们的人,他还敢这么嚣张。”燕南浔将纸条丢在桌上,起身要走。
谢稚然要跟上去,被燕南浔看了一眼:“你待着。跟来作什么?”
“难不成你要一个人去?石悦文若在,你打不过他。”谢稚然解释。
燕南浔听她说自己技不如人,恼怒道:“我怎么就打不过他?上次不过是我一时大意。难道带着你就打得过?拿你当美人计吗?”
谢稚然也不想跟他置气,温声道:“你别意气用事,带几个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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