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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然一进去就快被酒香熏醉了,酒坛子密密麻麻迭着,和他凌乱的书籍不同,极有秩序的按地域年份分类,就连摆放的位置都一丝不苟。
谢稚然笑他:“人家都是书房才如此整洁,你怎么反倒把酒窖弄得跟办公的地方似的。”
燕南浔摸了一坛酒,看了看年份,掀开了,说:“读书是越杂越妙,喝酒是越醉越明,你别说,我还真就爱在酒窖办公。”
谢稚然接过燕南浔递的酒,味道醇厚,让她不禁叹道:“好东西。”
“这坛埋了有些年头了,你悠着点,后劲大着呢。”
谢稚然突然开始解腰带。
燕南浔一愣,心头痒痒的,声音都低了几度:“怎么?”
谢稚然坦坦荡荡地用腰带蒙住眼睛,完全不是燕南浔想的那个龌龊意思:“我不蒙上眼睛,你就不能摘下面具跟我一起喝吧?”
燕南浔失笑,有些遗憾,但没进迫,只是取下面具,接过那坛子酒也喝了起来。
喝了酒的谢稚然比平日爽朗,话也多起来,居然坐在地上,边喝边开始跟燕南浔聊天:“你年纪轻轻便有这等功夫,真是让我羡慕。”
燕南浔挨着她坐,闻着谢稚然身上带着草药和酒的香味,觉得都要醉了。
“我习武很早,你玩泥巴的那个岁数,我们这些从小培养的护法就已经满手血了。”燕南浔忍不住靠在谢稚然身上,好像这个人能给他取暖似的。
谢稚然点点头:“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她没想到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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