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然有些吃惊:“你受伤了?”
什么人竟然能伤得了燕南浔?
“小伤,一时大意罢了。”燕南浔状似不在意道:“该讨回来的我会一点不漏的讨回来。”
谢稚然却能感觉出那份不甘心。
年轻的孩子,其实还是很小气的,睚眦必报。
燕南浔脱下衣服,胸口好大一个印子,掌印形态奇特,一般人应该不会认识,谢稚然却愣了愣。
她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你不留下来?”
“留下做什么?”谢稚然一脸不明所以。
燕南浔气结:“我受了伤,你不照顾我?”
“你不是说是小伤吗?”
燕南浔气得鼻子都要歪了:这什么人啊?!
他还记得以前牧昭不小心割伤了手指,谢稚然央求他多值几天班的事情。
那个连受伤都算不上吧?只不过破了一点皮,就让她紧张得老往徐大夫那里跑,生怕留了疤。
现在倒好,他都是让高信扶着回来的,嘴上说小伤,她就信?
明着说,根本就是完全不把他当回事。
他本以为谢稚然和他都快两年了,即使依旧念着牧昭,至少心里有自己的一点位置,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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