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朋友,小心我不还你银子了。”
谢稚然有些无力。据牡丹说,这一套胡搅蛮缠的理论依据,叫作“欠债的才是大爷”。
谢稚然对此依旧不予置评。
又说了好一会儿话,临走的时候,牡丹唤来了个下人,问了几句话,才回头对谢稚然说:“别说姐姐不关心你,你的心上人就在对面的厢房里风流快活,你要想去偷窥的话,我不介意。”说完,她用飘着胭脂香的薄扇半遮着坏笑的面容,一副巴不得生事的八卦样子。
这女人,也不怕她的客人们看见了吓没了胃口。
谢稚然还是没说什么,摆摆手飞身跑了。
遥远的还听见牡丹的咕哝:“这闷葫芦若死了,一定是被憋死的。”
谢稚然心不在焉地往家的那条街飞,飞到一半,生生撞上了那棵枣子树。以前谢稚然总爱夸它结的枣子甜,今天却恨不能砍了它。
堂堂“鬼剑”,被一棵碗口粗的小家伙拦了路,让人知道的话,恐怕满口的牙都要笑掉了。
可她偏偏被它拦住了。
这一撞,谢稚然闷闷的没吭声,转身又往来时的方向飞了去。
一直到她轻巧的落在了飘香楼的屋顶上。
谢稚然四处看了看,似乎没见到那个男人。估计是在里面守着。
她凭着记忆找到了那间房的位置,止住了脚步。
之后是良久的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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