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些冷,但她们早习惯了对温度麻木,即使长久的保持一个姿势在寒风中,也能通过运功活络经脉,同时保持身体的温度。
说起来这一套行功的方法,还是谢稚然来的时候教他们的,以前的那一套真有些折腾人,复杂不说,还得喝药,虽说是补药,可真是苦死人不偿命。
谢稚然仍未动过,眼珠子仿佛被人拴住了似的一眼也未曾离开过那一扇窗,以及那窗里的人。
听人说这姑娘当年也是个狠角色,看来也不是道听途说啊。容岱想着。
近黎明时有云遮了月,一下子黑的让人窒息。
风里有淡淡地香味,混着梅花香几乎叫人识不出来,可毕竟瞒不过容岱这样常年做暗卫的人,她刚要动,一片树叶又封住了她的动作。
她看向谢稚然,那人轻轻摇了下头,示意不要打草惊蛇,这个药无大碍。对他们这样的人,一般的迷药都跟面粉似的,就算整包吃下去都不见得有用。
就在容岱看见一个黑影闪进了牧昭卧房隔壁的书房时,谢稚然竟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位置,早贴在了那回廊顶上。
天,那人什么时候过去的?他连个影子都没看清。共事两年,他还是不禁为她的轻功叫好。
有谢稚然盯着“客人”,她自然放心,专心守着她家主子。
黑影出来了,谢稚然没有追,只是在地上洒了什么东西,沾在了那人脚上。人一走,她就扫净了那东西。
容岱忍不住好奇的飞了过去,无声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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