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两三桌,就周家人、几个律师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
周阿公年轻的时候就是村里办流水席的大厨,院子里还有两口砌了多年的露天灶,一口大铁锅,他撸着袖子,抄着铁铲子炒当地特色卤面,烟雾渺渺,香气四溢,他等会还要做一锅老周独家海蛎煎,蔡阿嬷则在另一口灶上盯着清蒸鲈鱼、鲍鱼排骨炖罐和龙虾粉丝。
江向怀他们已经上桌坐着了。
桌子就是农村常见的八仙桌,上面铺了一层半透明的红色塑料膜,方便收拾,椅子是简陋的刷红漆长板凳条。
赵延嘉坐得屁股硌得慌,眼睛看向了那口黑漆漆的铁锅,一旁洗菜做饭的脏水从那边的水泥地一直蔓延到他脚下,桌面上的一次性餐具都起了毛边,挺容易割伤嘴的,他从来没参加过这样粗糙简陋的“宴会”,闻着是挺香的,就是感觉好像不怎么卫生。
赵延嘉动了动屁股,忍不住道:“哥,今天是周律师生日啊?那不是跟你……”他瞥见江向怀的眼神,又改口了,“难怪我见你在行李箱里装了好几个礼物,她就一个生日,你也不用准备五份吧。”
五份?
周律师和他哥分开正好也是五年,所以是补礼物啊。
赵延嘉叹气:“原来夏 par 说你后悔了,爱而不得,是真的,不过,都五年了,周律师怎么没有跟别人结婚生娃呢……”
江向怀闻言,眼神凉凉地盯着赵延嘉看了两秒。
赵延嘉识相地不吭声了。
开伦律所太子爷,何开伦律师的儿子,何砚铭一开完庭就直奔周家,他从叶白那听说了,北城大律所来的律师敢看不起他们开伦律所,气得他差点就直接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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