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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君臣离心,北晋生乱,南楚只需暗示周遭列国,战事起,小国武力焉能胜北晋兵马?那时若以平息战乱匡扶天下为由出兵,岂不是名正言顺的出兵由头?只怕届时连将军听了也会觉得有理,会为了饱受战争之苦的百姓,剑指北晋了。”
裴昭云见周乔握着茶盏的手略有收紧,便微微倾身上前,将她手中的空茶盏倒满。
“肃王深知将军脾气秉性,明白将军为人善良,更心存大义。你挂念母国,却也更看重天下百姓之性命,否则也不会自掏腰包,只为让那些南楚难民吃上一顿饱饭了。”
“不过……昭云所言,也不过是个人之见。若非知道将军向来宽宥待人,也不会将这些足以丢了性命的话出说来。说到底,将军与肃王殿下是夫妻,很多事自是坦诚相待的。昭云是外人,妄加揣测已是失礼,便以茶代酒,向将军赔罪。”
说罢他将茶盏中的茶一饮而尽。
周乔看着手里那盏茶,却没有饮下。
“午后还要练兵,我先回去了。”
“那我与将军一并——”
“不必。”周乔说,“万福楼的酒菜闻名天下,既来了就好好尝尝再走。小二,重新上一桌酒菜。”
“好嘞!”
裴昭云看着周乔独自离开的背影,她虽什么也没多说,但已然不似来时那般轻松欢愉。
***
戌时三刻,天色已黑。
周乔从军营回来时,发现府外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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