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白面馒头更不必说,多得是。”
说到这里,几人纷纷放下筷子,试探道:“难道是……”
“这些,都是将军用铺子所赚的银两贴补的。”
宋洵此言一出,剩下几道视线一齐望向周乔。
“你们都是南楚人,自然也知道朝廷既要养文武百官和百姓,又要养军营,纵然国库再充盈,遇上天灾或是战时也难免供给困难。既是弟兄们都是拿命在拼,总不能让你们吃不饱穿不暖,若是……”
话到此处,周乔顿了顿,“若是哪日战死,总也要为家中父母老小留下些什么。”
“我知道你们跟着赵崇出生入死多年,那份情谊不是我一个初来乍到的北晋人可比的,我也不在意这个。我周乔的规矩是,我的兵我来养,我的人我来护。这与你们曾是谁的部下无关。”
说着,她看向坐在正对面之人,“你叫李宴平,曾是建安军左前锋参将。”
闻言那人诧异一瞬,没想到周乔竟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军阶,立刻起身抱拳:“是!”
“十五岁从军至今数十年,家中尚有八十老母,膝下一双儿女,妻子温恭淑婉,当称得上小家和睦羡煞旁人。”周乔正经道,“但令堂常年用药,想来也是入不敷出吧?”
身边尽是同袍,李宴平也不遮掩,“回将军的话,正是如此。”
他看向身边之人,“宴平与伯良兄是近邻,这些年若非他们一家帮衬着,我家的日子……恐怕是过不顺遂的。”
李宴平提及这人名为孙伯良,曾为建安军都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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