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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醒了吗。”
眼前之人俊逸挺拔,叫人心动。可偏又周身冷峻气息,一双黑眸掩着戾色,叫人不敢与之对视。
宫女低着头,声音很小:“回公子的话,王爷已经醒了,刚服过药。”
战兰泽没再说话,越过她推门进了正殿。
临舟听见进来的脚步声,懒懒道:“我这伤着,就不来迎了,恩人自己过来吧。”
见战兰泽走过来坐下,临舟挑眉:“兰泽,这回是你救了我的命,咱们两清了。”
战兰泽不理他逗笑打趣,只问:“你父皇打算如何处置?”
临舟避开他的视线,“什么如何处置?不过是些亡命之徒,临死前想拉个皇子垫背罢了。统统杀了便是。”
“军演之事是四皇子提的他却没来,明知军演必有损伤却无太医随行,潜入名萧山刺杀不成,又在回程之路伏击,试问除了皇后又有谁能做得如此狠绝。”
战兰泽此言一出,整个殿里一片安静。
临舟沉默许久,终开了口:“刑部在被俘的活口身上搜到了令符。持令符之人能出入名萧山,能出入上京城,甚至能出入皇宫。眼下二哥就在宫中不难查证,我自不会害自己。剩下的四皇子手上是否有令符一查便知。”
他笑了笑,“但父皇叫人杀了那刺客,留下句好好休养便走了。想来这便是他的处置。”
“兰泽,此番若无周乔前来相护,若无你的回春丸,我只怕是真的要命丧名萧山了。”月光透过窗缝映洒在临舟脸上,半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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