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泽公子都抹不开面子,被睿王拉着去了,还搭上把七弦焦尾琴去做了生辰贺礼。昨日小将军又抱着琴追去了行宫,听里面伺候的人说,足足是在那搅扰了两个时辰。依奴婢愚见,今日之事,说不定就是那兰泽公子被搅扰得烦了,借机让小将军吃排头呢。”
皇后一笑:“所以你是觉着,本宫就该借此替小将军撑腰,斥责那南楚质子一番?”
云弗又点头。
“你啊,还是经年在本宫身边儿伺候的,宫里害人的把戏瞧多了,反倒瞧不出别的来。”
云弗迟疑,“娘娘的意思是……”
皇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热茶。
“若真要行太傅之权责罚,周乔欲抢赵家孩子位置时他就能出声制止。可他没有,反倒是等着周乔打也打完了,抢也抢完了,才不咸不淡地罚她站着听学。”
皇后看向云弗,“那周乔军营里长大,什么苦没吃过?站上一两个时辰也算惩罚?”
“这么看来……那南楚质子是在偏帮小将军?”
“可不是。”皇后似笑非笑,“他与周乔素不相识,却是笄礼也去了,琴法也教了,如今还面上斥责暗里偏帮,你说这是个什么道理?”
“莫非——”云弗面上惊讶,“他是在替睿王……”
皇后沉默半晌,“老六风流,却也没见着他亲自替谁家姑娘过过笄礼,还带着足足五车贺礼,硬是比我巡儿还多上两车。要说他没打周乔的主意谁信?本宫瞧着,那战兰泽便是在帮老六护着她,于他而言,将来自然是睿王登基的好处要更大些!”
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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