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吧,爸爸在家等你!”带了严厉的敦促,我无措地就要跑向她,牵起她的手,有温烫的手突然搭上我肩,肌肉记忆里一个过肩摔,跟着狠狠踩在胸口。我要走了。
气若游丝的声音连续绵软地滴进来:“看来你真的很适合结婚,受伤害只要一个角落舔舐伤口,被动地放大折磨自己来惩罚自己想亲近的人。”
我好像看到呼吸困难涨红的脸,菲菲的脸。我的脚已经像抽筋一样僵硬地抬不起来,只能低下潮湿的脸,用抽噎的声音挣扎着求救:“老板,”她没有解救我,任我躯体放弃地软烂。“请问你可以和我结婚吗?我新做了三款恋爱游戏,或许可以再贴近你需要的圆满的爱,上次那款你好像一点也不喜欢。”我瘫软在地上,手脚烂散地匍匐企图靠近她,但不敢碰到她。耳边不再有性交的声音,爸爸各种角度高潮的脸凑近翻转的许多陌生的脸,凶恶的喘息高昂的呻吟激烈的抽插黏腻的水声,走马观花,他们在向我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