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娇嫩的ea。
等待家庭医生将朱先生拷在床上,这件事算告一段落,我没有着急回去,作为半个朱家人,我以安抚的口吻保证不会将今天的事说出去,此外,我格外关照了给朱先生盖上大衣的那个ea的情绪。个子娇小,眼眶噙泪的此时温顺地低垂着小脑袋,受惊的泪珠无声地落在绵软的繁复的地毯上,让我浮想到古典油画里洁白滥情的少女。未经人事啊。
朱家宅院的影子甩开不见,我在车上抑制不住地大笑出声,结合刚刚套出的话,接下来脑译技术的投资恰如探囊取物,解决了朱玉的脑袋,下一个该用谁呢,我脑海很快浮现几个合适的人选,只等时机成熟。
司机小李提醒我到家,我才从鸿图的勾勒编织里回过神,眼前矗立着我们的婚房,一种索然的伤感缠绕上来,我条件反射地步入失妻之伤。紫水晶大门被推开,是杳无音讯的朱玉。她带着少有的惊喜和依赖飞奔入我怀,我应该紧紧相拥,她口中被军方秘密代入基地关押的经历,和依照她往日跋扈地禁止别人主动找她搭话和朱家的态度,她不知道便宜兄长失踪与父亲发狂的急况都解释地通,而且按她神经质的程度,什么情绪陡然出现都稀松平常,只是太合理了,随口的细节都太完美,疑云陇上心头,我拥抱她的手已经准备掐上后颈,带回实验室,才没有后顾之忧还可以推进实验进度,对吧?ea娇弱的后颈已经被我掐得通紫,我该用熟悉的力度将她敲晕或者退一步地掐昏,对吧?她已经说不出话。
朱玉很倔强,昏过去时眼睛还是睁着的,平静的眼神。我说服自己,这是有价值的眼神,她已经变得更有趣了不是吗,计划仍然顺利,我完全可以留有一个清醒的朱玉在身边,她和实验室里那些不知何时丧失神志甚至生机的耗材是不一样的。
究竟是哪里不一样?我把朱玉温柔地安置在床上,想了一路。认知可以淆乱,爱意可以伪装,只有金钱是真正的有用,是金钱支撑着我脆弱的生命变得强大有价值,可是我竟然犹豫了,对自己进行说服这样懦弱的妥协。懦弱只会让我下地狱。我拨通了熟悉的杀手公司联络,人在无能为力的时候怎么能还异想天开着自食其力,这时候更要发挥外力的最大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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