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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好疼,骨头缝疼,下体撕裂地疼,
意识被冲撞散又被痛觉拉扯回,反复交织。
“妈妈,龟头责好棒,丢丢整晚都在想你呢,妈妈也会梦到我吗?”
我听不清自己微弱的声响,在喘息吗,呼痛了吗,妈妈是谁?
“妈妈不理丢丢吗?”
我被提着绑住的手,掐着脖子用阴茎撞到了半扇门边。一半是茅草编做的门,一半是带着露汽的晓霞。
呼吸越来越艰难...终点是这里吗?
男人的手松开了桎梏,仅剩一杵阴茎将我钉在门上,我的头绵软地靠在门上,脆弱的喉部扬起。
好安静,只剩恶魔的叮咛不肯放过我。
“妈妈不喜欢这根贱屌吗?剪掉吧,妈妈,成为圣母。”他已经握住我的手拿上锋利的剪刀跃跃欲试。
看到血腥聚拢在神经丰富的面部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脑子在尖叫,声音在平静:“丢丢,妈妈爱你连着你根贱屌。”
“妈妈开始控制丢丢了吗?”d声音不再平稳,兴奋地解开了我手上的绳结,拿过我的手端详,又凑到嘴边亲吻。
我得到喘息的空间。旺财,旺财,钱好难赚啊。
“妈妈要睡了吗?骚儿子把贱屌拿出来,把手塞进去好不好,都塞进去,”
“丢丢!”像提线木偶,我把头僵硬地抬向d。
“妈妈还记得夫饮巷32号吗?”冰水淋头的彻骨寒争先恐后地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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