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更大,声音都是变形的。
“母蜘蛛没有出轨一说。”
我指了指自己戴的蜘蛛面具。卖家哕着给我发语音说触感毛茸茸,保证逼真,让我等等他在赶进度了。
他笑了,明明是机器音,可我觉得好听。
“你要打我吗?”猪头兄出口果真不凡,我笑着答应了。
我想我们此刻是同频的。
“我没带道具,这里没人玩这个。”
我安慰他我也是随口答应的,无所谓。
“你应该说你会用手和脚或者鞋子,母蜘蛛。”
“好吧。我可以用手脚和棉鞋收拾你,猪头。”你要理解,这是冬天,我可以穿带洞的衣服出门,但高跟鞋实在不行。
猪头满意地在茵绿的草地上躺下了,他穿着家居服手脚大张,很放松。
果然,填性别就是说男女要求不一样。
“你可以把棉睡衣先脱给我穿。”
“母蜘蛛,你可以打爽的,会热起来的。”
我没打过,你别骗我。“我打人超痛,你忍一点。”
他又笑了。
“你可不可以快点,母蜘蛛。”
“不懂事的猪头,我这是珍贵的前戏,在制造压迫感。”我站得有点纠结,我是要站着踩他吗,踩哪里啊,还是要蹲着,或者坐着用手打他?
他笑着笑着硬起来了,形状可观得把喜羊羊顶得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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