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腻的。我尽量放松,又一点一点地吞下去大半个龟头,手握上去:“还剩好多,吃不下了哥哥。”
李梅脸色潮红,手在我腰上掐得很紧,还在用力。
“求你,别夹,别夹了...”
他好像终于有点理智,手伸进我的背上安抚,开始掐自己大腿。
李梅抖着手蹲下给我擦腿,发带扯落在他的脖子上,勃起的阴茎还没收回去,潮粉的龟头还在吐蛋清色的尿道球腺液,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李梅撑着腿靠在假山上,腰都直不起来,漂亮的手在阴茎上快速动作着。
他又拒绝我。
我坐在石凳上看。他近乎抽打地虐待着自己的阴茎,眼泪早在脸上干涸,潮红褪去:“快点出来...”
这应该不是有效的召唤口令,他真的已经在阴茎上抽打,粉色的阴茎充血硬挺杵在腹肌块上,但尴尬地接受着虐待射不出来。
我凑过去在尴尬得腺液都流不出来的龟头上亲吻了一下:“哥哥对它温柔一点。”
“快吐出来!”阴囊抽紧,阴茎还在吐小股的浓精。我被射了一脸,说话的时候有点喷进去了。
“我咽下去了。”
李梅给我擦脸的手僵了一下,眼疾手快地在自己又要硬起来的东西上用力地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