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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喷完,我又亲了一下被欺负得潮红着颤抖的阴茎头:“亲一下,别哭啦。”
李梅抱起我去浴室,阴茎硬挺着夹在我的臀肉和他的腰腹间。我猜他现在性致很淡。
他还在哭,泪珠吧嗒吧嗒地掉在我的脸上,肩头,胸乳,肚腹。又烫又凉。
“哭出声音来好不好。”我又看到他在咬着嘴巴,粉嫩的嘴上有很深的齿痕。密密麻麻蚂蚁噬咬的感觉从空虚的体内,沿着尾椎爬上来。
我有点难过地轻轻擦他脸上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