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一摔,烦躁不已:“烦死了!总是等等等,等等等!都等了快一年了!”
红柳跪坐到榻上,把郑云娴的头发拆了,慢慢给她梳着:“姑娘,可是和表公子的亲事?”
“还能是什么事!”郑云娴翻了个白眼:“我真搞不懂姑母,她堂堂一个侯夫人,为何怕一个病殃殃的老婆子!”
想到宁老夫人每次看到她那冷淡的态度,疏离的目光,郑云娴就气得不行:“婚姻大事,父母之命,表哥的亲事,姑母这个亲娘不敢做主,却偏偏要听那老婆子的。我真是急死了!”
郑夫人是妾室扶正,底气不足,自然在老夫人面前缩手缩脚。何况,当时郑夫人扶正,依仗的恰恰就是这门亲事。
对此,郑云娴一清二楚,可涉及到她的自身利益,她装作不知,闭口不谈,只顾抱怨挡了她路的宁老夫人。
红柳也知情,可她自幼在郑云娴身边长大,自然是和她家姑娘站在同一战线。
此刻见郑云娴烦躁不已,红柳也真心实意地跟着发愁:“可是姑娘,这事咱们着急也没用,咱们又做不了什么,怕是只能干等着。”
郑云娴阴沉着脸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冷笑出声,语气有些阴森:“谁说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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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知道自家姑娘好了,痛哭过后,菘蓝整个人都处于欢欣雀跃的状态。
她脸上挂着轻松愉悦的笑,围着抱着小狗的小姑娘转个不停,一会儿摸摸她,一会儿抱抱她。
要么时不时地追着小姑娘问上几个问题,姑娘您几岁?姑娘那天您拿了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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