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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想法跟谁都没法说,我爹不可能知道,我却认定他察觉到我的心思。
当父亲的如何不了解自己的儿女?」燕姐抿住嘴唇,扶着张洋手臂。
张洋倒完最后一滴牛二,拿着碗来回摇晃,端起放下几次。
「我爹生前的物品我只留下了照片,其他烧了个干净。
不是一定要烧,好些物件拿去回收利用当然可以。
我总觉得那些东西上或多或少残留莫可名状的东西,他生前历经折磨的灵魂也许还附在上面。
我想为此前的生活做个了断,了断的不是关于他的记忆,是了断我这6年间的记忆」张洋面无表情地如此解释,他真这么想吗?至亲之人的离世何至于冷酷至此。
他必然不会无情到那种地步,倘若张洋果真那样,我绝无机会来到他家,更不可能因为大雪困在此处。
说到底,张洋恐怕自己都还没意识到张叔的离世,尽管肉体与精神早已消失在此间世界。
脑芯中某条神经仍旧停留在时间轴的反方向。
灵魂割成两份,一方向前,一方留在原地。
张洋便是如此,他的过去凝视着现在,并将永远持续。
我约略理解张洋的感受,不只是一部分的感同身受,是连我自己都吃惊的程度。
「赔偿给了多少?」我深呼吸一口气,试图转换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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