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暗自端详着。
现在的他,眼里少了沧桑跟歷练带来的深沉,就是个二十多岁,有点书卷气息的小伙子。若不是手里的菸以及他熟练的吸菸姿态,只怕根本跟黑社会这三个字拉不上半点关係。
他像是侯哥,但又像不是。
似乎被我看太久不自在,他有些不耐烦道:「你不必管我,我抽完菸就会回房间,你该干嘛干嘛。」
以前他从未用过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
每一个以往从他口中吐出的字句,都是无比温柔,能把我溶化成一团软糯的甜腻。
眼前的他,对我无比冷淡,彷彿是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但在他吸了一口菸后,那惯性将脖子往后仰的动作,却还是能狠狠撩拨着我本该是一潭死水的心。
我是真的,无可救药地深爱过这个男人。
在我洗完澡后,侯畅已经回到房里。
客厅里的一切,依旧跟往常一样。除了在我坐下时,沙发微弱发出了声响,其馀再无半点声音。
若不是他房门底下透漏着微弱光亮,我甚至会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为什么?
为什么就算重生了,到了不同的时空,不同的国度与不同人身上,还是会遇见他呢?
这是在暗示我永远也摆脱不了被他杀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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