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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的墙被林繁砸了,管事便叫人来整理碎砖。
此时,门外的墙也在方天的不懈努力下,砸了个一干二净。
方天敲了敲门板。
林繁上前,用力一拉,大门敞开。
风从大门外呼啦啦吹进来,带着灰,带着冷,却很畅快。
林繁转过头,笑着与徐太傅说:“明儿早朝,您可别迟了。”
徐太傅叫风吹得闭了眼,赶紧挪到边上避风。
林繁也没等他回答,自说自话着:“您要闲不住,下午就来找我,我就更高兴了。”
徐太傅险些吃了一嘴灰,抬头看去,门边的年轻人笑得直率又坦然。
情绪外放,全写在了脸上。
徐太傅想说的话,都顿住了。
这种张扬,他前几年从没有在林繁身上看到过。
无论是御前侍卫,还是赤衣卫指挥使,林繁都是收敛着的,说什么话语,用什么语调,露什么神色,皆有他的目的。
这也是千步廊左右总在背后说他烦的缘由。
当然,那不是林繁的错,他的出身与年纪,又处在那样的职位上,必然得那么做事。
现在,徐太傅还知道,那几年的林繁在掩藏着,把他最像先太子的那一部分,全部藏起来,把童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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