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为了脱颖而出,添的花一定要足够盛大、鲜艳、灿然。
忠勤伯当年做到了,现在按说也会这么做。
“防还是得防一手,”永宁侯又道,“万一他老眼昏花,眼神不好使呢?”
林繁失笑。
满打满算,离约定的时辰还有两天多,斥候或是悄悄靠近,或是登高望远,观察着京师状况。
永宁侯把收集回来的消息,与城防图上标注的一一比照,都能对上。
同时,随着先前调往几座粮仓的将士返回,老侯爷重新分配兵力,在京城四方驻扎,形成合围之势。
他老人家也没有闲着,趁着日头好,骑着马在南城门外,亲自叫阵。
忠勤伯登上城楼。
永宁侯叫阵带的兵士不多,气势却很足。
两架大鼓,八个号角手,伴着那飘扬的“秦”字大旗,而他本人就在阵前,驱马踱步。
经验丰富的老将,自然能把控距离,不会进入弩箭手的射程。
时不时的,他抬手一挥,而后,身后鼓角声响,震耳欲聋,吵得忠勤伯都恨不能捂耳朵。
从城楼上下去时,忠勤伯好一阵撇嘴。
唱戏唱全套,是吧?
不耍耍威风,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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