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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花在花瓶里已经插了好多天, 百合干瘪下许多, 已经有了凋零的趋势。
陆承则并不在意这花束慢慢逝去的颜值,拿来喷壶在上头洒了些水。
在它彻底凋零前,他不会把它撤下。
昨天林昭穆好像有话想对他说,好几次欲言又止,他看得出来。
他想,她大概想说她摘下了婚戒, 也决定收下捧花。
可能是真的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吧,他着实没有往别的方面想过,更不会往反方向去想。
他甚至觉得, 她不必讲出口, 他能看见,能明白。
陆承则给捧花洒了水,又摆弄了会儿, 嘴角的笑意都压不下。
尔后,他下楼去健身会所, 按着他的习惯,锻炼了个把小时。
其实他更习惯在他的私人健身室里,即使这个时间点健身会所里顾客很少, 可他依然不喜欢别人频频向他投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