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梅香,长发不经意扫过唇边的琐碎细痒,都清晰地传递而来。
宁倦闷哼了声,好似被投进了火笼之中,浑身炙热滚烫,近在咫尺的梅香成了另一种催发情绪的药。
他张嘴咬住陆清则落下的长发,抿了抿,嗓音低沉,语气还算平静:“怀雪,解开锁链。”
不然他可是会发疯的。
陆清则不满他的语气,松开手,往后蹭了下。
宁倦的呼吸顿时便乱了。
陆清则有些不好意思,强作镇定,逗小狗似的,轻搔他的下颌:“果果,知错了吗?”
陆清则很久没有叫过宁倦的乳名了。
认清对陆清则对心意后,他就不喜欢被这么称呼了,每被叫一声,就代表着陆清则仍然将他当作孩子在看待。
但在这样的场景里,这声含着戏谑的昵称便变了味。
他呼吸炙烫,丢掉了方才的优游自如,想也不想就认错:“我知错了。”
这就认错了?陆清则不悦道:“陛下,我看你好像很没有诚意。”
他不紧不慢地又蹭了下宁倦,担心把他坐坏了,并不敢太用力,但对宁倦而言,这样的善意关切反倒成了另一种折磨。
他浑身绷紧,双手下意识地挣了挣。
黄金锁链一阵清脆的响,躺在床上的皇帝陛下没能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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