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张桌子,宁倦捂着宁斯越的眼睛,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怀雪,犯了错要受罚的。”
比如让一个肮脏的死囚犯,来替代他。
话音才落,他偏开头,一口咬在了陆清则的后颈上。
熟悉的痛感袭来,陆清则抓着圈椅扶手的手一下攥得死紧,却蹙着眉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苍白的手背上青筋微露,又很快被宁倦的另一只手交握住。
宁斯越在宁倦的指缝间,隐约看见了陆清则死死抓着扶手、微微泛白的指尖。
父君身体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是不是哪里疼,忍着不肯说?
宁斯越担忧地想着,小小的脑瓜里又冒出个大大的疑惑。
只是拂开一片残花而已,父皇怎么用了这么久?
作者有话要说:
宁斯越: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看的qvq?
陆清则:……小孩子不能看。
第八十二章
书房的事过后,宁倦就更没机会上陆清则的床了。
不过徐恕来给陆清则诊脉时,又把他骂了一顿:“门窗封得这么严实做什么,天又不冷了,不怕憋死?拆了。”
陆清则:“……”
他实在很怀疑徐恕是和宁倦一伙儿的,但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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