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哼了一声,竟然也没说什么,袖袍一甩,便将他抛到了脑后。
陆清则表演完了,慢吞吞地收回帕子。
除却五年前,那场关于小皇帝的讲师与上朝的风波外,这几年他们按兵不动,卫鹤荣再未吃过瘪,行事也愈发张狂。
但他又有着令人发指的小心谨慎,做事不留痕迹,整个卫府也被围得密不透风、宛若铁桶,吏部也很难安插进新人。
原文里视角在主角那里,对宁倦的描写自然没那么多,仅用一句宁倦十九岁时掰倒了卫鹤荣带过,并没有过多详写。
好在朝中已有些大臣暗中投靠,又有冯阁老的明面支撑,至少现在,宁倦过得比原著里好得多,不再孤立无援。
只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根除卫鹤荣在朝中的势力。
陆清则抬抬眼,注视着少年挺拔的背影。
原著里的暴君太孤独了,短短的一生极为仓促,纵然坐在龙椅上,接受着万民与百官的朝拜,依旧是孑然一身,死后为万人唾弃,只余骂名。
他想要让宁倦被万人拥护,青史留名。
登龙舟时,百官列在岸边等着,陆清则一扭头,却发现卫鹤荣不见了。
一堆人在逐渐攀升的日头下等了许久,也没见人回来,逐渐都有些不耐了,用眼神交流着对卫鹤荣的不满。
平日蛮横无礼就算了,这时候还敢如此!
今日园林里人多,京营与锦衣卫都在巡逻当值,郑垚也在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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