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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人看见许敬源被勾魂使牵制住,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竟是纷纷松了一口气,被压制住就好,这样就很好。
勾魂使此时才回以方才许敬源如出一輒的态度:「梓玉夫人和内子在何处?许长老,本官奉劝您一句,许家老弱妇孺皆在宫中,好好想想该怎么回答本官的问题。」
可那说出来的话和语气简直比方才许敬源所说之语更加阴森可怖。
他忽然想起在一次听见的传闻,说这有人不知怎的惹了勾魂使,虽然勾魂使当时没有起什么怒气,但过后那人身子骨是越加的椎心之痛,最后更是因此灰飞烟灭。
那传闻他不过是听听便过去,没甚放在心上,但今日看来,勾魂使却比他想像的还要睚眥必报。
他又是笑了许久,比方才更甚。他打心里仍然是看不起这个可与冥王平起平坐的勾魂使,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厉鬼之身,竟妄想可以在地府立足?
哪怕这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依旧是那副从骨子里便是高人一等之姿轻蔑地道:「怎么,勾魂使不怕那两个女人死在我手上?」
「放心,以她们两的命,换你许家所有人的命,本官也觉得值。」他只是淡淡一语:「何况……本官不会让你有这机会动她们。」
他眼神依旧锐利,只觉得至今许敬源还是看不透当今冥王的心性。
虽说冥王手段并非良善之辈,可这位君上到底不是个会过河拆桥之人,若不是被逼到不得已,他又怎么会起了斩杀功臣之念,尤其这个功臣还是自己的舅父。
既知功高震主之徒不该留在地府,又怎么会不知自己如此相逼冥王的下场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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