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的惩罚,倒是伙食从每日只有半碗黏糊升级到了粥,虽然还是只能糊弄个半饱,好歹不会走路都打摆子了,不过看守他的人从刀疤男变成了三个男人。
被关押的日子十分难熬,加上□□精神的折磨,时常让何奕铭出神,他知道这是长时间没有和人交流,加上身体和精神上的压力,让他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应激反应,何奕铭只能坐在床上死死盯着木板缝里透出的光束。
“你又在想什么?”伴随着语调,一条纤瘦细长的身影款款走近。
阿莲今天穿了一条经过民族和现代融合的红白长裙,长裙的百褶从腰部如瀑布而下,百褶如花蕊般服帖地束着纤细的腰身,她头上戴着细如纸片的银色头饰,银叶子点着光洁的额头。
何奕铭扫了阿莲一眼,这个皮肤略显粗糙暗黄的女人,像是褪去了土色,显露出一抹风情来。
不过,何奕铭可没忘记这个女人拿着木仓对着他冷酷的样子。
“我穿得这么好看,你都不多看我一眼。”阿莲声音带笑,细听之下还带着一丝俏皮,说是埋怨更像是撒娇。
何奕铭立即听话看向阿莲,不知道这个女人打什么主意,但表现得温顺一点总没有损失。
这两天给他送饭的不再是刀疤男,而是这个女人,相比刀疤男的凶相外露,这个女人让何奕铭感觉更加危险。
阿莲从贝齿间泄出淡淡的笑声,“你不要多想,我是来给你送吃的。”
何奕铭这才看到这女人手里还拎着一个篮子。
何奕铭惊疑不定,他对自己所在的地方所知甚少,之前几乎是吊着他一口气,这篮子明显装的不是半碗白粥。
谁知道这是不是断头饭?
阿莲却像是看透何奕铭心思一般,媚媚笑了一声,她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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